倾诉人:佚名 评论:闻叔
关注闻叔很久了,每篇文章都会看。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很清醒,可自己遇到问题了,还是有些迷茫。其实这事儿可以说和我无关,但我心太软,所以陷入了两难的境地。
窗外的杨树叶还绿着,就是打了蔫 —— 每年八月末,道里区的老杨树都这样,傍晚风一吹,叶子 “哗啦哗啦” 响,裹着楼下烤串摊的孜然味飘上来。我拎着菜袋子刚进小区,仓买的张姨就举着冰棍朝我喊:“小玲!你家老陈呢?刚还瞅见他去买烤腰子了!”
“加班呢,说晚点回来给我带冻梨。” 我晃了晃袋里的拌黄瓜,玻璃罐 “当啷” 响,“给彤彤带的,这孩子夏末就馋这口清爽的。” 话刚说完,心里就像被针扎了一下 —— 上次见彤彤,她还说 “阿姨拌的黄瓜比吴庆奶奶做的好吃”,现在却要在别人家扇蒲扇解暑,想想就心疼。
展开剩余92%张姨叹口气,冰棍纸撕得 “刺啦” 响:“你那表妹雨诺还没信啊?彤彤在吴庆家遭罪呢!昨儿我瞅见她蹲楼下哭,问咋了,说吴庆嫌她开空调费电,让她扇蒲扇,那汗流的,衣服都贴身上了。”
我没接话,攥着菜袋子往单元门走,指节都捏得发白。楼道里飘着邻居家拌冷面的酸香味,夏末的晚风从窗缝钻进来,却吹不散心里的闷 —— 这事儿,得从去年夏末婆婆走那天说起,每次想起来,都觉得心里堵得慌。
婆婆是去年八月末走的,哈医大一院的病房里开着空调,我攥着婆婆的蒲扇,手还是潮的。老陈(我老公)站在窗边,烟蒂扔了一地,他妹雨诺蹲在墙角,头发粘在汗津津的脸上,怀里抱着两岁多的彤彤,孩子睡得脸蛋通红,小拳头攥着个塑料小风扇。
“妈走前说,这房子我跟雨诺一人一半。” 老陈的声音哑得厉害,伸手把我额前的汗捋了捋,“咱有房子,让雨诺娘俩住吧,她一个人带孩子……”
我没等他说完就点头,脑子里全是小时候的画面:道外区的平房里,雨诺跟我抢最后一块西瓜,笑得露出豁牙子。那时候她多虎啊,现在却蹲在墙角像只受了惊的猫,要是不帮她,我这心里过意不去。
我跟雨诺是光腚娃娃,她妈(我舅母)总喊我们 “俩野丫头”,夏末一起在院子里晒茄子干,热了就趴在井沿上啃西瓜。那时候她就轴,认准的事八头牛拉不回来 —— 二十岁那年非要嫁个做买卖的,我妈拦着:“丫头!那小子油嘴滑舌的,你别跳火坑!” 她不听,偷摸揣着户口本就领证了。我当时就劝过她,可她跟吃了秤砣似的,现在想想,要是当初我再拦着点,是不是就不一样了?
后来的事,是舅母哭着给我打的电话:男方家防她跟防贼似的,工资卡攥得死死的,连她打零工挣的钱都得交上去。她跟个比我舅还大的男人好上了,被前夫抓了现行,离婚时啥都没要,就抱走了彤彤。我听舅母哭的时候,心里又气又疼 —— 气她糊涂,疼她没个依靠。
“姐,我对不住你,更对不住彤彤……” 雨诺在病房走廊抬头看我,眼睛肿得像桃,手还在抖,“我以后肯定好好带孩子,不瞎作了。”
我蹲下来,摸了摸彤彤的头,孩子醒了,怯生生往雨诺怀里钻,小声说:“妈,我热。” 我把手里的小风扇递过去,风叶 “嗡嗡” 转起来:“先吹吹,咱慢慢说。” 看着孩子汗湿的刘海,心里暗下决心:得帮她们娘俩撑一把,不能让孩子跟着遭罪。
婆婆的葬礼按东北规矩办,三天守灵,亲戚们都来吃冷面。我妈早早就来帮忙,在厨房切黄瓜,一边切一边跟我唠:“你别太实心眼,雨诺那性子,指不定哪天又犯轴。” 我爸在旁边修空调,头也不抬:“帮是得帮,但咱也得留点心,你家俩孩子还得交兴趣班钱呢。”
我当时没往心里去 —— 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妹妹,她难成这样,我能不管吗?可现在想想,我妈这话,还真没说错。
婆婆走了不到半年,雨诺就给我打电话,声音里带着雀跃:“姐!我处对象了!比我小三岁,离异的,对我老好了,还说要养彤彤呢!”
我当时正在给儿子洗校服,肥皂沫子溅了一手,心里 “咯噔” 一下 —— 这才多久啊,她又处对象了?就不怕再看错人?
“你俩才处俩月啊?别着急,多了解了解。” 我尽量让语气平和,怕她又犯轴。
“姐,我都多大了还能看错人?” 她语气急了,“他给我买金耳钉,还带彤彤去游乐园,比我前夫强一百倍!”
我跟老陈商量,老陈坐在沙发上看球赛,手里攥着冰啤酒:“她自己愿意,咱劝也没用,别到时候落埋怨。” 话是这么说,他还是陪我去雨诺的新对象家 —— 我心里其实挺慌的,怕雨诺再跳坑,可又盼着她能真的好。
到了香坊区的老小区,楼道里堆着废纸箱和旧花盆,一股子霉味。男人叫吴庆,看着挺实在,给我们递冻梨,手都在抖:“姐,哥,我肯定对雨诺好,彤彤我也当亲闺女待。” 我看着他眼里的光,心里稍微松了点 —— 也许,这次是真的能好?
他爸妈也在,老太太给我们端绿豆汤,笑着说:“雨诺是个好姑娘,我们家吴庆能娶着她,是福气。” 绿豆汤甜得发腻,我却没心思喝,总觉得心里不踏实。
回家的路上,老陈说:“看他家那样,也不是啥富裕人家,别到时候又因为钱吵架。” 我没说话,想起雨诺第一次结婚时,男方家办酒席,上的都是硬菜 —— 锅包肉、地三鲜、小鸡炖蘑菇,可雨诺全程没笑过,偷偷跟我说:“姐,我有点怕。” 这次她眼里有光,可这光,能撑多久呢?
雨诺再婚那天,穿了件浅蓝连衣裙,化了淡妆,虽然裙子有点显旧,但眼睛亮得很。我包了个六百六的红包,塞她手里:“丫头,过日子别光看表面,有啥委屈跟姐说,这钱给彤彤买两身凉快衣服。” 她笑着接了,转身就跟吴庆去拍婚纱照了。我看着她的背影,心里默默祈祷:这次,可千万别再出岔子了。
那时候彤彤已经五岁了,站在旁边,穿着粉色小短袖,手里攥着个气球,小声问我:“阿姨,我以后是不是有爸爸了?” 我蹲下来,帮她把气球绳系在手腕上:“是啊,以后有人疼彤彤了。” 孩子笑得露出小牙,我却有点心酸 —— 这孩子,太缺爱了。
我以为这就是好日子的开始 —— 直到今年夏末,雨诺突然给我打电话,哭得上气不接下气,我的心一下子就沉了。
那天是周六,我正在家里拌冷面,醋香飘满屋子,老陈带着儿子女儿在客厅吹空调,笑声吵得慌。电话响了,是雨诺,背景里全是吵架声:“姐!吴庆他骗我!他婚前说养彤彤,现在天天跟我要钱,还骂彤彤是拖油瓶!”
我手里的醋瓶 “哐当” 掉在地上,醋洒了一地,酸味儿呛得我眼睛疼 —— 果然,还是出事儿了!我最担心的,还是来了。
“你别激动,我跟老陈过去。” 我一边说一边找鞋,手都在抖。
老陈赶紧帮我擦地,儿子吓得手里的玩具掉了:“妈,咋了?” 我摸了摸他的头,勉强笑了笑:“没事,妈去看看小姨。” 心里却急得像火烧 —— 雨诺肯定又哭又闹,彤彤说不定还在旁边吓着了。
打车去香坊的路上,太阳毒得晃眼,柏油路都晒得发软,热气往上冒,像蒸笼似的。司机师傅说:“这鬼天气,你们这是去干啥啊?”“看我妹妹,家里有点事儿。” 老陈攥着我的手,他的手总带着点凉,能给我降降温,可我心里还是慌得很 —— 不知道到了那儿,会看见啥样的场面。
到了雨诺家,门没关严,听见吴庆在喊:“你天天不挣钱,还带着个拖油瓶,我养你们娘俩容易吗?” 雨诺哭着喊:“我当初跟你说过,我有女儿!你说你愿意养的!”
我推开门进去,看见彤彤缩在沙发角,抱着个毛绒兔子,脸上全是汗,眼泪混着汗往下流,睫毛都湿成一撮一撮的。我走过去,把孩子抱起来,她浑身都在抖:“阿姨,我怕。” 我的心像被揪了一下 —— 这孩子,又受惊吓了。
吴庆看见我们,语气软了点:“姐,哥,不是我不让着她,她天天在家待着,也不出去挣钱,家里开销这么大……”
“你当初承诺的啥,你忘了?” 老陈的声音沉下来,他平时话少,但一急眼就带着理工男的轴劲儿,“雨诺带着孩子不容易,你要是不想养,早说。” 我知道老陈也生气了 —— 他最讨厌说话不算数的人。
那天我们把雨诺娘俩接回了家。晚上,雨诺跟我睡在次卧,彤彤跟我女儿睡。雨诺小声说:“姐,我想出去打工,挣点钱,不然总看他脸色。” 我摸了摸她的头发,还是跟小时候一样软,心里又气又疼:“你再想想,彤彤还小,你走了她咋办?” 我多希望她能听劝,可我知道,她轴起来,谁也拦不住。
“吴庆爸妈能帮着看,我挣了钱就回来。” 她语气坚定,我知道,她又轴起来了。我没再劝 —— 劝了也没用,不如让她自己撞撞南墙。
没过多久,雨诺就走了,去了南方,说是在电子厂上班。走的那天,太阳特别毒,晒得人睁不开眼。她背着个大背包,彤彤拉着她的衣角:“妈,你啥时候回来?” 她蹲下来,抱了抱孩子,汗滴在彤彤脸上:“妈挣了钱就回来,给你买新凉鞋。” 我看着她敷衍的样子,心里凉了半截 —— 这丫头,怕是又把孩子抛在脑后了。
我给她塞了五百块钱,还有两袋冻梨干:“到了那边给我打电话,别瞎作,照顾好自己。” 她点了点头,转身就走了,没回头。我站在原地,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人群里,心里空落落的 —— 我有种预感,她这一走,彤彤就更难了。
我以为她只是出去挣点钱就回来 —— 没想到,这一走,就是半年,连个电话都少得可怜。
这半年里,雨诺很少打电话,偶尔发个微信,说自己挺好的,挣得多,让我们别担心。可彤彤的生活费,她一次都没给过。我每次跟她提彤彤,她都岔开话题,我心里越来越寒 —— 这妈,当得也太不称职了。
我和老陈每个月都去看彤彤,给她买短袖短裤,带她去吃冰棍。吴庆对孩子越来越冷淡,有时候我们去,他都躲在屋里打游戏,连面都不露。倒是吴庆爸妈,挺疼彤彤,老太太会给孩子缝布凉鞋,老爷子会带孩子去楼下杨树下乘凉。我看着孩子跟老人亲近,心里稍微好受点 —— 至少,还有人疼她。
上次去的时候,是上周,彤彤已经十一岁了,长得亭亭玉立的,就是太瘦了,穿件洗得发白的短袖,领口都松了,风一吹就晃。老太太拉着我的手,小声说:“小玲啊,这孩子上周来例假了,自己都不知道,吓得哭了半天,还是我给她找的卫生巾。”
我心里 “咯噔” 一下,像被冰锥扎了 —— 十一岁的孩子,正是敏感的时候,亲妈不在身边,连这种事都没人教,多可怜啊。我拉着彤彤的手,她的手又热又潮,攥得紧紧的:“彤彤,以后有啥事儿,跟阿姨说,别憋着。” 她点了点头,小声说:“阿姨,我妈昨天给我打电话了,说她在那边有对象了,不回来了。” 她的声音很轻,可我听得清清楚楚,心里酸得要命 —— 这孩子,心里啥都懂,就是不说。
晚上回家,我跟老陈坐在沙发上,空调吹着冷风,可我俩都没心思看电视。老陈给我递了根冰糕:“你别瞎琢磨了,雨诺都这么说了,咱也管不了。”
“可彤彤咋办?” 我咬了口冰糕,甜得发苦,“她在吴庆家,虽然他爸妈好,可吴庆毕竟不是亲爹,万一出点啥事儿,咱后悔都来不及。” 我越想越怕,万一彤彤受了委屈,连个说心里话的人都没有,咋办?
夏末的周末,我们把彤彤接来住了两天。那天老陈买了串烤腰子,还拎着一兜冰糕,蹲在彤彤面前,把冰糕递过去:“彤彤,吃冰糕,随便挑,叔请客。” 老陈平时话少,对孩子却很细心 —— 他知道彤彤不敢随便要东西,特意说得轻松。
彤彤没伸手,抠着衣角小声说:“叔,俺不吃,吴庆叔说吃冰糕费钱。” 她的手指把衣角都抠得起了毛,眼神躲闪着,不敢看老陈。
老陈愣了一下,眼里闪过一丝心疼,把冰糕硬塞她手里,摸了摸她的头:“别听他的,你正是长身体的时候,想吃就吃。跟叔说,在他家,吴庆是不是总说你?” 老陈的声音放得很软,怕吓着孩子。
彤彤低下头,眼泪滴在冰糕纸上,晕开一小片湿痕:“他总说俺开空调费电,让俺扇蒲扇,还说俺是拖油瓶……” 她说得很轻,可每个字都像锤子似的,砸在我和老陈心上。
老陈没说话,把彤彤拉到身边,拿起烤腰子递过去:“吃这个,热乎的,补身子。以后要是他再欺负你,你就给叔打电话,叔来接你。” 老陈的手有点抖 —— 我知道,他也心疼这孩子,可家里的情况,我们也难。
彤彤咬了口烤腰子,小声说:“叔,俺能跟你们住吗?俺不费电,也不挑吃的,俺还能帮阿姨洗碗……” 她抬起头,眼里带着期盼,又有点害怕,像只小心翼翼的小猫。
老陈看了我一眼,眼里满是纠结 —— 他知道我心软,可也知道家里的难处。我心里酸得慌,赶紧别过头,假装去拿冷面,眼泪差点掉下来 —— 我多想说 “能”,可话到嘴边,又咽了回去。
现在是八月末,哈尔滨的夏末还带着点热,晚上风一吹,杨树叶 “哗啦” 响,楼下卖烤串的还在吆喝,声音飘上来,闹得人心里更乱。我站在阳台,手里捧着手机,屏幕上是雨诺的微信,我写了又删,删了又写:“雨诺,回来吧,彤彤想你了。” 可我不敢发 —— 我怕她又不耐烦,怕她挂我电话,更怕她连彤彤都不管了。
上次我给她打电话,她不耐烦地说:“姐,我在这边挺好的,你别老管我了,彤彤有吴庆爸妈照顾,没事的。” 我说:“吴庆对你不好,你回来,咱再想办法。” 她直接挂了电话,再也没接。我看着黑掉的屏幕,心里又气又无奈 —— 这丫头,咋就这么狠心呢?
彤彤昨天给我打电话,声音里带着哭腔:“阿姨,吴庆叔又骂我了,说我看电视费电,把电视插头拔了……” 我心里疼得慌,跟她说:“阿姨周末去看你,给你带新短袖。” 她笑着说:“谢谢阿姨,俺不要新短袖,俺就想让你陪俺玩会儿。” 孩子的笑声很轻,却像刀子似的扎我心 —— 她要的不多,只是有人陪,可连这点,我都没法经常满足她。
挂了电话,我跟老陈说:“要不,咱把彤彤接来吧?钱的事儿,咱再想想办法,少出去吃几顿,少买几件衣服,总能凑出来。” 我说得坚定,心里却没底 —— 家里俩孩子的兴趣班、学费,再加上彤彤,压力真的太大了。
老陈没说话,只是叹了口气,帮我把阳台的灯打开,怕我看不清路。他的眉头皱得紧紧的 —— 我知道他也心软,可他比我务实,知道养家的难处。他昨天跟我说,他问过彤彤,想不想跟我们住,彤彤小声说:“想,可是俺怕给阿姨添麻烦。” 这孩子,太懂事了,懂事得让人心疼。
我想起我妈那天跟我说的话:“丫头,人心换人心,你对她好,她长大了肯定知道。但你也得想清楚,别到时候付出了,却落不着好,你心里难受。” 我妈说得对,我怕的不是花钱,是怕以后彤彤跟雨诺一样,不懂感恩,那我这心,就白操了。
现在,我坐在沙发上,手里捧着个没吃完的冰糕,眼泪掉在冰糕上,化了一小片。冰糕的凉气透过指尖传过来,可心里还是热得发慌。窗外的杨树叶还在落,楼下的孩子们在追跑打闹,笑声飘上来,那么热闹,可我心里却空荡荡的。我看着客厅里,儿子女儿的玩具散了一地,想起彤彤抱着毛绒兔子,蹲在沙发角的样子,不知道该怎么办。
我该不该接彤彤回家?接了,怕养不好,怕以后有矛盾,怕对不起自己的孩子;不接,彤彤那哭腔总在耳边响,万一出点事,我这辈子都不安心。这心跟被猫抓似的,左也不是,右也不是。
闻叔,麻烦你帮忙分析一下,我们应该管管表妹的孩子?
评论:
别再自我拉扯了!彤彤的事,你没资格 “纠结”
你总说自己 “心太软才两难”,可我倒要问:你的 “纠结”,到底是心疼彤彤,还是怕自己惹上麻烦?
雨诺把孩子扔在吴庆家半年,连生活费都没给过,连女儿来例假都不管,这叫 “顾不上”?难道一个母亲连打个电话问句冷暖的时间都没有?难道她在外地找新欢的时候,就没想过彤彤在别人家会不会被骂 “拖油瓶”?你口口声声说 “她是我光腚娃娃的妹妹”,可你没发现吗?雨诺早把 “母亲” 的责任扔了,你却还在替她找 “不容易” 的借口 —— 这到底是心软,还是自欺欺人?
你担心 “家里没矿,养不起第三个孩子”,可彤彤要的是顿热饭、件不短的短袖,不是让你送她去私立学校、报昂贵的兴趣班,这也算 “负担不起”?难道你家孩子吃烤串的时候,彤彤就得蹲在旁边啃凉馒头,这就是你说的 “小富即安”?你算过给孩子买玩具、出去旅游的钱,却没算过彤彤在吴庆家连空调都不敢开的委屈 —— 你的 “经济压力”,是不是太双标了?
你怕 “彤彤以后变样,养出仇人”,可你现在眼睁睁看着她在别人家受气,连句撑腰的话都不敢说,这就算 “对她好”?难道 “不付出就不会受伤”,成了你逃避的理由?你说 “她不是亲生的,管严了不好”,可你没想想:如果连你这个 “亲阿姨” 都不站出来,彤彤在这个世界上,还有谁能靠得住?难道要等她真出了什么事,你再去后悔 “当初要是管了就好了”?
别再拿 “纠结” 当挡箭牌了!你现在该做的,不是蹲在沙发上攥着冰糕棍发愁,而是先找到雨诺,问她一句 “你还想要这个女儿吗”—— 她要是敢说 “不想要”,你再问问自己:难道要让一个十一岁的孩子,在没有血缘的家里忍气吞声,直到被磋磨成沉默的影子?
你说 “亲生父母都不管,轮不到我”,可亲情啥时候成了 “按顺序排队” 的事?难道 “怕麻烦” 比一个孩子的未来还重要?难道你忘了小时候跟雨诺一起在平房里啃西瓜的日子,忘了她当初抱着彤彤哭着说 “姐,我只剩你了” 的模样?
别再自我拉扯了。彤彤的事,从来不是 “该不该管”,而是 “你敢不敢担”—— 你要是真心疼她,就别让她在夏末的热夜里,连个敢说 “我怕” 的地方都没有。不然,你所谓的 “心软”,不过是一场自我感动的骗局,不是吗?
发布于:黑龙江省上一篇:吉利汽车:上半年净利润92.9亿元人民币,同比下降14%
下一篇:没有了
